咪乐猫

自产自娱。曦瑶忘羡温启都吃,偏心阿瑶。

姑苏流水账126

当叛逆曦曦梦回离婚当天
一直觉得还玉令那里就是个大型离婚分家现场,再后面的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。瞎编一波,看看叛逆期坏曦曦有没有机会皆大欢喜。
预警:阿瑶被打了三下屁屁。
下面开始——
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一睁眼,发现自己在寒室案前打坐,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有耗子……
       这是……那天……?
       !!!
       可不就是那俩偷听的大耗子嘛!阿瑶马上就要来和他离婚分家了!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?😱😱😱不能离啊!
       正胡思乱想,金光瑶进门了,规矩跪坐,伸手入袖掏出玉令,熟悉的台词来了:还与二……二哥?何意?
       蓝曦臣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玉令塞回:阿瑶,云深不知处略有异动,才急急改了门禁,并非针对于你。未及时通知阿瑶,二哥与你赔礼,但是,阿瑶也莫做这番举动,白白伤了二哥的心呐。
       这画风不对吧?金光瑶懵了。
       屏风后稀里哗啦,大耗子也坐不住了。
       蓝曦臣干脆把俩大耗子请出来,说和金光瑶有事要单独谈,让他们静室待着去,啪叽一声把弟弟杀鸡抹脖的眼色关在门外。
       回身把满脑门子问号的金光瑶拉着坐下:阿瑶,是不是有话想和二哥说?说吧,我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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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金光瑶再迟钝也觉出不对劲了,再加上刚才好二哥根本就没掩饰魏婴的身份,这就是要维护呗,想好的理由不能用,现编的就差点火候:二哥,乱葬岗有异,百家围剿势在必行,无论是否与魏公子有关,此事都必须成行。二哥的立场,我看明白了,便请二哥和忘机算好时机出现,卖百家个好,才可保下魏公子。
       蓝曦臣神色发冷:然后呢?
       金光瑶不解:然后?
       蓝曦臣直直看他:我是说,你呢?你要如何?
       金光瑶睫毛微颤:我……我自然是……
       蓝曦臣打断:远走高飞是吗?趁着百家去乱葬岗,你装个病造个伤不与同行,打个时间差,一去不回,是也不是?
       金光瑶大惊失声,二哥怎么可能知道?!他还没安排啊!
       蓝曦臣步步紧逼:回答我!
       金光瑶惊惧之下反而冷静了:二哥,莫兜圈子了,你知道了多少?
       蓝曦臣跟着平静:全部。
       金光瑶闭了闭眼:那么二哥,打算如何处置我?
       蓝曦臣不怒反笑:这话该我问你!远走高飞,你要如何处置我这个二哥呢?扔在云深不知处是吗?你要带谁走?苏涉是不是?你的暗部们是不是?我呢?你把我置于何地!
       金光瑶又懵又有点怕,这叫什么话呢?抛夫弃子话本子吗?蓝曦臣下手封他灵力都傻愣愣的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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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等自己被摁在好二哥膝头,屁股pia的挨了一巴掌,才回过味:二哥你做甚,放开我!
       蓝曦臣恨声:这一巴掌让你清醒清醒,你是过了几年好日子把脑子过没了?魏公子回来的那么突兀你就不想想?件件事为何步步紧逼你就不想想?还乱葬岗围剿,你聪明绝顶就想出这么个大昏招?还想跑路,跑了之后一身骂名你也甘心?还把我扔下,你对得起我吗!
       金光瑶也是屁股又疼又心酸:不走我怎么办?你既然知道了那些,你倒是给我说说我怎么办?我手上沾了血,洗不掉的!我忌惮这个担心那个,贼老天给过我什么选择你看不到吗二哥!每一次!每一次啊!我不是马上就死,就是明天再死,你倒是说说我有过什么活路?
       蓝曦臣见他执迷不悟,干脆又狠狠两巴掌pia下去:现在知道质问我,早干什么去了?你能领着苏涉那厮远走高飞,就不能找我商量商量?你我相交半辈子,你就这么不信我!
       金光瑶这下真疼出眼泪了:我不想的!可这些如何让你知道?我怎么能?我怎么敢!
       蓝曦臣看不得他流泪,便没再动手:可你想过吗,此事诡异,桩桩件件聪明如你都应接不暇,你执意把我置于事外,一旦爆发让我如何帮你?事态紧急之时稍有不慎便是死局,你不明白?只有你我相商才是二人计长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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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金光瑶被扶着半趴在蓝曦臣膝头,任他凉丝丝的灵力在屁股上游走,缓缓疼痛。
       今天这好二哥实在太奇怪了,说话带着点怪味,还打了自己一顿,这会儿索性直说:二哥今日与我说这些,到底何意?与我开脱之意,我领了。别的,二哥有话与我说么?
       蓝曦臣的手一停:金蓝之交,我想再进一步。涣此生,就这么点心思。
       金光瑶整个一抖:……什么意思?
       蓝曦臣轻笑:字面意思。看不出来么?十几年来,阿瑶只有我,我也只有阿瑶,我们的纠葛下辈子都扯不干净。
       金光瑶沉默很久,不知如何作答。马上答应了吧,显得他太弱势,也不矜持;不答应吧,他还真不敢发誓对二哥没有半点不清不楚的心思。一个字:南。
       蓝曦臣干脆把他往上挪挪偎在怀里:不仅是涣多年有这个心思,另,金蓝之交再进一步,就是权势与声名顶峰,阿瑶再做什么,不必束手束脚,涣要做什么,不必万分忖度。乱葬岗之事,你说是人是鬼,全凭一张嘴;你保住仙督之位,手上有血,不过是私德有亏。
       金光瑶放松了些:二哥,何时如此奸诈狡猾,教人不敢认。且不说这些,单说忘机和魏婴,你做如何打算?
       蓝曦臣轻笑:他二人心有正义有热血,但不是真傻,不见得就愿意给别人当枪使,更不见得当真听不懂格局。晚些我几人坐下来,这些年这些事好好分说分说,他二人即便不马上表态,回去也会认真思索一番。怎么,阿瑶信不过准小叔子和准弟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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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金光瑶想起来拍死这个嘴上占便宜的,却被好二哥以神经过于紧张摁在榻上休息,在他陷入睡意之前,迷迷糊糊的想,今天挨了顿打……但……好像他马上能续弦了?……续上以后再打他一顿……咱不能吃亏……
       蓝曦臣守在榻边胡思乱想,阿瑶屁屁真好拍……汪叽和魏婴俩让人当枪使真心笨蛋……阿瑶屁屁真好拍……魏婴就算了汪叽坏狗崽子敢怼嫂子等会儿扔他一脸花生皮……阿瑶屁屁真好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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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静室里,魏婴坐不住了:蓝湛,你猜你哥和金光瑶那厮说什么说这么久?
       蓝湛也不知道,秉烛夜谈那么多年他俩都没说烦谁知道说什么,但是……怎么总觉得背后发凉呢……总觉得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正在发生……
       你猜对了。


PS:你看那个月亮,又坏又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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